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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承和其他府兵闻言都是一愣,那男人脸上露出感激和庆幸,庆幸钰卿没有遭到怪物毒手,安全回到阆城。他来到被定住的扶承旁边,恭敬道:“少族长,这一切都是误会,这位正是今日帮我们剿灭狼群的恩人啊。”
经他这么一说,扶承这才想起来,她衣着身形确实与今日那大显神通的奇人,叔父口中的“那位大人”相似,而她凭空出现在自己家里,也刚好对得上那人的能耐。
钰卿见他们不再阻拦,收回已经酝酿好的法术,匆匆推开厢房的门进去。
扶承自知闹了个乌龙,实在有些惭愧。他方才心系那位阿澜姑娘,见有人要打扰她,恐对她不利,一时着急,这才不管不顾地上前阻拦。此时误会解除,他正想对钰卿道一句抱歉,却发觉自己仍被定在原地,只好向钰卿的背影请求道:
“那个,恩人啊,您放开我吧,方才是我的不是,我之后一定给您好好赔礼道歉。”
钰卿头也不回,随手一挥就解了他的禁锢。
屋内,空气中仍残留着血腥气,阿澜趴在榻上,昏迷不醒,背后刚被换上的衣服又被渗出的血迹洇红了一小片,阿青卧在她脸旁,用脑袋不断轻蹭着阿澜额头。
见钰卿进来,阿青发出一声哀戚的啼鸣,绕着钰卿飞了一圈,又回到阿澜旁边。
钰卿蹲在榻前,伸出手想碰一碰她脸颊,手指却滞在空中。
外面的府兵已将事情经过上报,扶昌听闻,很快来到厢房院中,见到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扶承时,朝他小腿上踹了一脚,低声道:
“净添乱,你给我回祠堂去!”
扶承自知理亏,向里边最后看了一眼,垂头丧气地回祠堂继续领罚。
扶昌走进厢房,将钰卿周身打量一番,见没出什么事,便放下心来:“大人您平安回来就好,不知那怪物……”
像是没听到似的,钰卿没有应答,只是静静望着床榻上的阿澜,仿若入定了一般。
见她如此,扶昌止住那不合时宜的话头,同钰卿讲起了阿澜的伤情:
“我命人找了阆城最好的大夫,替阿澜止了血,上药包扎,大夫说今晚过后她若能醒来,且之后伤口不再出现异常,便不会有大碍了。”
钰卿这才有了反应,手指触上阿澜脸颊,轻声道:“谢谢。”
知道她不会再有心思说别的,扶昌又安排了几个仆人帮忙照料阿澜,便自行告退。
可当天晚上,阿澜却没有醒过来。
她的命石暗淡下去,再一次攀上黑色的藤蔓。
第25章疗伤
夜已深,整个阆城都处于沉睡之中,族长府的西厢却灯火通明。
钰卿一直坐在榻前守着阿澜,按大夫所说,阿澜今夜便可醒来,可夜里她却忽然发起烧来,脸颊通红,整个人烫得吓人,汗水几乎要将浑身的衣服浸透。
扶昌同扶承匆匆赶了过来,两人站在庭中,均是一脸焦急和担忧。
房中,白日里给阿澜治伤的大夫探了探阿澜额头温度,又解开她伤口的包扎查看。阿澜的伤口有些溃烂,周围皮肤肿胀发红。
那大夫眉头紧皱,叹了一口气,收拾起多余的东西,只重新给阿澜做好包扎。
阿青焦急地在房中打转,时不时鸣叫几声。
扶承和其他府兵闻言都是一愣,那男人脸上露出感激和庆幸,庆幸钰卿没有遭到怪物毒手,安全回到阆城。他来到被定住的扶承旁边,恭敬道:“少族长,这一切都是误会,这位正是今日帮我们剿灭狼群的恩人啊。”
经他这么一说,扶承这才想起来,她衣着身形确实与今日那大显神通的奇人,叔父口中的“那位大人”相似,而她凭空出现在自己家里,也刚好对得上那人的能耐。
钰卿见他们不再阻拦,收回已经酝酿好的法术,匆匆推开厢房的门进去。
扶承自知闹了个乌龙,实在有些惭愧。他方才心系那位阿澜姑娘,见有人要打扰她,恐对她不利,一时着急,这才不管不顾地上前阻拦。此时误会解除,他正想对钰卿道一句抱歉,却发觉自己仍被定在原地,只好向钰卿的背影请求道:
“那个,恩人啊,您放开我吧,方才是我的不是,我之后一定给您好好赔礼道歉。”
钰卿头也不回,随手一挥就解了他的禁锢。
屋内,空气中仍残留着血腥气,阿澜趴在榻上,昏迷不醒,背后刚被换上的衣服又被渗出的血迹洇红了一小片,阿青卧在她脸旁,用脑袋不断轻蹭着阿澜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