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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毫无温柔二字可言。
更像是发泄、凌辱。
每一次的纠缠都伴随着细微的疼痛。
夏宁任由他这般欺辱自己,不迎合,也不反抗,可她的冷漠如同浇下的热油,愈发激怒他。
耶律肃彻底失了分寸。
捏着她肩头的手下移,带着狠劲划过她的脖颈,捏住她寝衣交叠的衣襟,用力一撕——
哗啦。
寝衣被撕裂。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粗粝的指腹擦过裸露的脊背,摩挲的肌肤发红。
他甚至没有耐心取悦她的,沿着腰腹之下往下探去——
手下的人终于不再故作冷漠。
齿尖用力咬破了他的舌尖,浓烈的血腥气迅速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耶律肃欺辱她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他的手掌从她身下抽出,单手支起身子,眼神垂下看她。
他依旧矜贵。
只是在那层矜贵之下,眼中的暴虐厉色混杂。
他另一只手强压着情绪,逼迫自己动作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
整个人危险而温柔。
令人心惊,畏惧。
男人的薄唇掀起,嗓音沙哑暗沉,“阿宁,你是我的,这一生妄想离开我。”
是计算也好、筹谋也罢。
都无所谓了。
独有离开这二字,他不愿意再次听见,也不允许她再生出这个念头。
夏宁猝然笑了声。
这个男人对她动了真心,爱她入骨。
可她已毫无感觉了。
夏宁道:“晚了。”
上面这个矜贵却又危险的男人,像是没听见她的话,却又像觉得她只是个闹脾气执拗的姑娘,语气极尽缠绵温柔,“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除了想离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