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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过来的极快。
耶律肃都来不及隔开她。
整个人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嘴唇恰好贴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说话时一张一合,不经意的蹭着,引得那喉结上下错动。
身子更是紧紧贴着。
密不透风。
一身美好皆递到了跟前,任君采撷。
耶律肃方才被热醒,浑身燥热,这趟回来又火气大了不少,几下之间,眼神卷起一阵汹涌暗色,鼻尖萦绕着夏氏身上的味道。
不似香气。
却浸入呼吸之间。
身子有了反应。
屋子里夜幕降临,偏生眼前的一身肌肤细腻滑手,却又不松散垂荡,一路之下,心便起了欲。
偏点火之人还不自觉,上下挪动试探着,寻了个好姿势还要睡去。
却被一个压下,惊得从梦中醒来。
她吓得低呼出声。
轻哼声从唇边溢出。
眼神迷离未散,惊慌浮起。
在看见是谁人后,一双极好看的眸子稍稍弯了,唇瓣微起,眼神似钩,皓齿咬唇,笑的愈发魅惑。
又成了那个他最不喜的夏氏。
耶律肃单手捏住她的下颚。
引得娇呼一声。
却更像是情趣卖弄。
耶律肃强意骤起,不再顾她,狠狠要了番。
惹得夏宁哭了一回,还拿拳头去锤他,娇倩的恼人,竟不似以往那般顺承听话,耶律肃被她小声的啜泣声哭的闹了,捏着她的下颚直接吻了上去。
毫无怜惜、柔情技巧。
但,却让人两人都愣了一瞬。
三年以来,他只当夏氏是个纾解排解的外室,他供她衣食无忧,她就该顺着他,偶有真的失了度,才会体贴一二,但也是寥寥。
这一事,他不愿去亲近她。
可今次仅因她哭的实在呱噪,便行了。
却也良好。
不曾令他有反感之意。
而夏宁是真真切切的呆住了。
天青阁里,她常见那些肥头大耳的恩客用那张嘴去亲近姐妹们,姐妹们面上娇笑着,为了增添情绪而闪躲,私下里提及却一脸嫌恶。
还教夏宁,“等你到了那个地步,就当自己在吃一油腻红烧蹄子,尽去舔、咬,不用几下,那些个色痞子的爪子早就按奈不住,转而亲近其他地方,你再使出那些本事来。”
她知耶律肃一向瞧不起她。
只当自己有过不少恩客。
这三年从不与她这番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