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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一切,不禁脸又红起来了。
她倒回床上,把自己裹在薄被里,躺了一会才想起来应该找片退烧药吃,但是她四肢乏力,头脑昏沉,那个念头在脑海中摇摆了一会,她就又沉入了昏睡中。
再次恢复了知觉,是感觉自己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床边,她看到了陌生男人眼镜的反光。
“是医生,医生来给你看病了。”谌颐抱着她说,应该是谌颐让他的家庭医生过来了。
陈平戈迷迷瞪瞪的,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嘟囔着跟谌颐说也要点避孕药片吧,医生看谌颐的眼神,彻底像在看禽兽了。
谌颐在跟医生说话,陈平戈在他怀里听着听着就又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又被谌颐叫醒了,医生已经离开了,谌颐端着碗,要给陈平戈喂粥喂药,她不愿意吃,又被谌颐强迫着吃,她想着他怎么对她这么差,心里委屈,手脚有气无力地扑腾,人一病就任性,嚷着要让谌颐回他自己家里去,谌颐承诺说“病好了就回家”,这才让她把东西都吃下去了。
陈平戈头难受得厉害,身上照旧是痛,吃完又被谌颐裹在怀里,身上出汗,身体忽冷忽热的,皱着眉昏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是到半夜了,陈平戈一睁开眼就看到谌颐在看着她,她的烧开始退了,她感觉好受了一点。
昏暗的光线里,他们看着彼此。就像他们第一次开始决定交往的那天教室的晚上,只有月光了,却是无穷无尽的月光,前尘往事都溶在这月光里。
陈平戈凑过去吻了吻谌颐,“你真好看。”她说。
谌颐摸了摸她的长发,“撒娇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