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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挣扎着抱住了他。
“谌颐,不要停下。”
她还没想到把当时那种心情好好讲述给他听的方法,她只能用尽一切办法让他不要逼问。
她抚摸着他的脸,吻着他,把身子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谌颐的手抚摸着她的脸,手上猩红的血染到了她脸上,她脸是苍白的,嘴唇几乎没有血色,有一种病态的骄纵的美。
无论她如何变形,她体内的灵魂始终固定在那里,以坚不可摧的形态,她摧毁他、折损他,却带着无辜的神态。
她的肌肤发着光,她的眼泪发着光,她疼得发抖,他彻底被欲望裹挟了。
他既想要怜爱她,又恨得想要虐待她。
他没有再问,及其畅快的快感,很容易地就在她身上得到了顶峰。
陈平戈睡到第二天中午三点多,才起床,她一起床就发现自己的体温高得寻常,应该是发烧了。
谌颐一大早就不在身边了,陈平戈迷迷糊糊地只记得他一大早就起床,帮她换睡衣,又换了床单后,然后就怒气冲冲地出门上班了。
陈平戈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摆着个保温饭盒,陈平戈哆嗦着手拧开了盖子,发现是一碗红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