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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南方贱笑了一下,“你们之间,还这么清白啊……靠!”他闭上眼往后仰,粗鲁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被溅得满脸的汤汁。
“不好意思,溅到你了,”陈平戈凉凉地说,“我夹肉丸子的时候容易松筷。”
晚上,毕南方又把陈平戈带到了酒吧。
“这是最后一次带你过来了,”毕南方在酒吧门口停车的时候,边脱头盔边跟陈平戈说,“乐队下周要离开这里去其他城市发展了。他们参加电视台音乐节目的海选没进,想换个环境。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珍惜今晚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
“啊,”陈平戈吃惊地说,“我还欠他们一首词呢。”
“这样阿,”毕南方幸灾乐祸地笑了,“那别跟我们一起玩了,先还债吧。”
毕南方一个人在酒吧前台玩到很晚,陈平戈很有拿钱就要做完工作的契约精神,一个人在休息室写词。
当晚是酒吧老板生日,全场酒水三折,人群把小酒吧挤得水泄不通,乐队跟dj把现场的气氛炒得很热烈,大家都放开玩,气氛非常热烈。
毕南方喝得半醉,中途从场子退场,心血来潮想去看看陈平戈。她已经在小房间里写了三个钟了,怎么还没写完。
毕南方悄悄地顺着铺着艳俗红地毯的通道往休息室潜去,玩性大发想要突然出现在门口给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陈平戈一记大吼,吓一吓她。
快走到休息室的时候,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休息室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