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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戈感到很疑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宁愿腐烂在一起,也不愿意离开呢?
陈平戈不明白。
总之,这件事,反映在她身上的结果,就是她又结结实实生了一场病。
先是感冒,后是发烧,镇日昏昏沉沉的。
她不得不请了一星期的假。
家里的事情,陈平戈包括李识好、杨洙在内,谁也没有说。
朋友们知道的事情,谌颐很快也会知道。
陈平戈不允许家丑外扬,她宁愿死,也不想要让谌颐知道这些事情。
女朋友有这样的父亲,他会怎么想这样的父亲的女儿?
他会怎么看她?
从这种安排看,对于人的心理的揣测,步步为营的掩盖,她陈平戈的手腕,也很惊人。
她请假的期间,谌颐一直想要到她家里,来看她,他担心她的身体,也担心她的情绪状态。
那天晚上,陈平戈哭着哭着,就趴在他背上睡了,第二天是在谌颐家的客房里,醒来的。
她在他家里吃完饭,就回家里了,一张脸乌云密布的。
陈平戈当然,坚决地拒绝了谌颐的要求。
一个星期后,好不容易退烧了,但姨妈就虐上门了。
陈平戈本来就有痛经的毛病,这次不知道ban是不是心情的原因,痛得整个人在床上动弹不得,腹泻又呕吐的,于是只能又请了假。
这次请了两天。
第二天中午,陈平戈从昏沉的睡眠中,醒来了,她听到了楼上几层楼梯,有很多人,步履雀跃地往上跑,震得她房间天花板,好像在晃动。
估计正好是中午放学的时间了。
陈平戈撑着床板起身,下床的时候,眼前直冒金星,差点摔了,但至少能下床了,她很满意。
家里很安静,爸爸出去工作,还没有下班,妈妈出去买菜,还没有回家,陈黎估计正在骑车回家的路上。
她扶着墙,去洗手间洗漱完毕,觉得人有点累,又回到床上,躺着了。
在被窝里打开了手机,很好,今天谌颐,没继续说着要来看她了。
她都应付得没有辞藻了。
可能由于身体虚弱,她依旧觉得累,在被窝躺了一会,就睡过去了。
在昏沉中再次醒来,是因为妈妈,推开了她房间的门,并用力地在门上,拍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