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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笑了笑，又揉了揉郑秋实的头发，道：“不过不能直接喝，要上锅蒸才能吃。”

郑秋实发现林楠之前又在故意挑逗他，气炸，像个炸毛小猫：“那你还说我傻！”

林楠嘿嘿一笑。

郑秋实不和他计较：“那现在等这个放凉。”

“嗯嗯。”

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盯着那锅奶，等着那层奶皮子的出现。

本来两人就忙活了一整天，现在又要加班加点，郑秋实真的快熬不住了，双手撑脸，他的头越来越重，从手掌上掉下来好几次，都被林楠准确地接住。

林楠看不下去：“你去睡吧，接下来我做就行。”

郑秋实哪里肯，犟道：“我不困！”

他晃了晃脑袋，企图将瞌睡虫晃走。

林楠了解他，不多说什么。

两人又继续等着。

郑秋实的头不知道掉了几次，奶锅表面终于浮起一层凝脂般的酸奶皮子。

林楠拍醒郑秋实：“行了。”

“啊？”郑秋实懵懵唧唧，揉了揉惺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