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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之人,说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啊。
他趴在段景忱怀中,微微朝后倾了倾脑袋,用余光扫了那尚书大人一眼,而后回过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脸上笑着,在段景忱耳垂上舔了一口。
段景忱呼吸一重,狠狠捏他屁股,他毫不克制地吟叫了一声,惹得外头的人更加恼怒。
要说这位刑部的尚书大人,对王爷倒是忠心耿耿,只不过圣贤书读得太多,把脑子读坏了,陈旧迂腐,偏见极深,看见谁有几分姿色,就觉得是狐媚惑主的妖物,前几日他来王府议事,一本正经地劝谏王爷离他这伶人远一些,说如今宣王府与东宫的争端,都是由他惹出来的,谁知他是无意闯祸,还是暗中受人指使,故意来王爷身旁添乱的。
这些话尚书大人是单独跟段景忱说的,却不料一墙之隔,有人就在隔壁听着。
臭老头背后嚼舌根,不管是不是出于为王爷好的心,挑拨他跟王爷的关系,这个仇他是记了。
他嘴上没说,段景忱知道他心里窝着火,今日是故意纵他撒泼的。
尚书大人脸色难看,段景忱当然看到了,却是仍旧没把怀里的人松开,淡定回道:“这里没有外人,尚书大人但说无妨。”
尚书万般无奈,却也只能忍了,身子躬下,眼不见心不烦,“启禀王爷,那枚金叶的来历,有线索了。”
段景忱手上动作一顿,而后继续在怀中人身上抚摸,“如何?”
尚书道:“王爷可还记得,去年春,农坛亲耕大典,有刺客混入其中,险些刺杀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