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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的,情意绵绵的祈盼:“王爷,要我,现在就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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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段景忱很少离府。
合府上下都在暗地里讨论,说教坊司那棠公子,自从被王爷接回来,终日是纵得不成样子。
王爷那样严谨的一个人,自小随着兰贵妃礼佛,晨昏定省成了习惯,也不知是怎么忍受棠公子没时没晌,在他身旁添乱的。
又一日,日晒三杆,段景忱早用完了膳,去书房看书一个多时辰了,那人才从被窝爬起来。
发髻凌乱,衣衫凌乱,肌肤也是左一道右一道的印痕,甚是凌乱。
转眼这都在王府住多少日了?每日昏天黑地,两耳不闻窗外事,当真是美色误国,美色误国啊……哎?爷的美色呢?
他赤脚下床,胡乱收拾了一番便出门寻人,在院子里捉下人问:“王爷呢?”
下人道:“王爷在书房,棠公子还没用过早膳,小的先带您去用膳。”
摸摸肚子,是饿了,他对下人道:“将饭菜送到书房吧,我在那里吃。”
下人一听,连连摇头,“这怎么行啊,书房乃重地,若是叫饭菜沾染了王爷的典籍,谁能担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