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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搭两下鼻子,转回身,看人的眼神很幽怨。
以为他这性子定是又要犟嘴,谁知这人二话没说,双臂一展,直接朝着人胸膛扑过来了。
生气是生气,可实在抵不过朝思暮想。
这个拥抱段景忱没回应,也没躲。
“棠儿知错,王爷别罚我了。”
“哪里错了?”
“我再也不惹是生非了。”
“没了?”
“也再不……强迫王爷与我亲近了。”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抱一下也不行啊……”他拧着眉头,不情不愿松了手。
下一瞬,腰肢被人猛地捞住,他惊呼了一声,贴在段景忱的胸膛上,听到他沉沉的声音在耳畔说:“怎么瘦了。”
沉云尽散,笑靥舒展,心里乐开了花,他一踮脚紧紧将人搂住,凑上去就要吻。
段景忱仰面躲开他,“别过分。”
凶巴巴的,不过他习惯了,不是很在意,继续撒娇:“谁叫王爷不来看我。”
“几日而已。”
“几日也不行,你不知道我见不到你会死吗?”
冰山脸笑了,“胡说八道。”
第2章
他这些时日被段景忱关着,没听到外面满城风雨,流言都传疯了。
说他一个教坊司抚琴弹曲的,仗着有宣王做靠山,嚣张跋扈,肆意妄为。
这些话倒不算什么,他平常听得够多了,不差他们一人再一句。
可这回他是把段景忱彻底拉下水了。
坊间传闻,说那袁侍郎的外子,性命便是宣王取的,不但取了他性命,还一怒之下让他整家十几口都从京城消失了。
这么大一桩案子官府查也不敢查,只因宣王殿下乃当朝皇子,深受皇上器重,地位相比太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将来保不齐要位及九五,谁敢得罪?
别人怎么说段景忱可以不理,但皇城之地,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千一发动全身,他一个风月场的伶人,若不肯收敛那嚣张性子,早晚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