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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请放自重行吗?林兰兰是我的娃娃亲,你要是再打她的主意,就别我对你不客气。”梁其友警告夏辰安。
夏辰安转过身,往梁其友脸上吐了口烟,呛得对方咳嗽不止,他冷笑一声,“这么在意自己的娃娃亲,跟别的女同志跳舞幽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同志你不地道啊。”
梁其友些许窘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夏辰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以牙还牙,“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林兰兰是我的娃娃亲,怎么轮不到我管?”梁其友语气霸道,就像林兰兰不是人,只是他的附属品。
夏辰安很不高兴,指间一弹,带着火星的烟屁股打着旋,直直地掉到梁其友的衣服上,吓得梁其友上跳下窜,眼镜歪向一边,哪还有文质彬彬的绅士样。
夏辰安手插裤兜里,嘿嘿一笑,走了,出了肉联厂大门,回头往家属院方向看了眼,原来她叫林兰兰。
她说她喜欢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是跟梁其友闹脾气?
教人猜不透,周天见了面必须问清楚。
这才分开,夏辰安已经开始期待下次见面。
夏辰安掏出兜里的奶糖,下次见面,一定送出去。
梁老爷子这几天乡下走亲戚去了,林兰兰想提退亲也找不到人,每天两点一线,上班下班回家,中饭和晚饭都在医院食堂解决,还是那句老话,她对吃的兴趣不大,一日三餐只是为了早点适应人类身体。
因为吃饭耽误了时间,林兰兰下班回到梁家,天已经黑严,一进院子,梁母听到动静冲出来,劈头盖脸地质问她:“林兰兰,你到底闹够没有?!还有完没完了?”
林兰兰莫名其妙,眨了眨眼睛,长睫上下轻扇,语气认真:“没有。”
这两天闲来没事,林兰兰温故而知新,重新回顾了下原文,梁母对原主十分不好,处处蹉跎,原主之死,跟她脱不了干系。
总结来说,是原主的敌人。
对于敌人,它们动植物界处理起来非常简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这是人类世界,违法的事情,不能干。
那就shā • rén诛心好了,从唱反调开始,不让她好过。
果不其然,林兰兰这句“没有”,差点没给梁母气炸了,毕竟林兰兰之前太好拿捏,对她向来言听计从,就像梁家养的一只狗,突然一天,狗开始咬主人,主人能不气吗?
见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煞是好看,林兰兰觉得自己太机智了,虽然第一次做人,却是很会做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