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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有点得意。
林兰兰学着夏辰安,勾了勾嘴角,表示自己心情不错,不过第一次笑,难免有些僵硬。
同时在心里感叹自己真是个努力上进的小花仙,随时随地都在好好学习怎么做一个人。
梁母被她这一笑气得脑仁疼,揉着额角哎呦连天,“林兰兰,梁家这两年供你吃供你住,你就这么报答我们吗?我一天到晚忙死忙活,回家连口热饭都得不到吃?你良心被狗吃了啊?!”
梁母这两天快烦死了,林兰兰之前帮人扎针,妇产科来要人,她给搪塞回去,以为能消停,谁想她又当众帮人接生。
妇产科周主任第二天亲自找上门,还带来了厂里职工及其家属的联名信,申请将林兰兰调去妇产科。
梁母迟迟不肯点头,张老太领着几个好管闲事的家属堵她办公室,实在没法,只能答应。
她为了她的事操碎了心,却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跟梁其友闹脾气,家务活一样不干,脏衣服堆成山也不管,也不给她做饭吃了。
“婶子不生气,”林兰兰扶着梁母坐到凳子上,“没吃饭是吗?我这就做去。”
梁母愣了一下,林兰兰已经进了灶房,她讥笑一声,果然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还得发脾气才行,不然死丫头还不得骑她头上拉屎撒尿。
“兰兰,我要吃蛋炒饭。”梁母脖子伸长地点菜,林兰兰做饭不错,尤其是蛋炒饭炒得一绝。
十分钟后,林兰兰从灶房出来,端了一碗蛋炒饭,往四木方桌上一放,“吃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梁母总觉得她在喂狗,不想吃……但实在太饿了,端过去扒了两大口。
林兰兰默默地退了两步。
下一秒,梁母“噗”地将嘴里的蛋炒饭全部喷了出来,一张脸拧巴成一团麻花,咸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