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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玉冷笑了一声,笑声里无尽的荒凉,沈弦的话让她无从反驳。自己烂泥一堆,总想把沈弦也拉下水,现在人家想好好活着,自己有什么理由阻止。
“那你今晚陪我再喝一次酒,好不好,我们都半年没一起喝酒了,以后我不逼你了。”徐子玉放低了姿态,她知道沈弦一定会心软。
沈弦不舍得拒绝徐子玉,这个女人总会在关键时刻露出自己的伤口,眼神是那么凄凉又带着哀求,根本狠不下心扔下她,“好!”沈弦一口答应。
“杜允和今晚不回来,你放心。”徐子玉说道,说完又觉得这句话太突兀,不该说。
杜允和,徐子玉的丈夫,两个人被家族安排成婚,婚后彼此冷暴力对方,这栋别墅是他们的婚房,但杜允和几乎不怎么回来,徐子玉也知道他有其他相好的,不过徐子玉并不在乎,巴不得他不回来。
去年回来过两次,其中一次碰到徐子玉在家和沈弦酗酒,徐子玉至今记得那时候杜允和觊觎沈弦的目光和他乱摸沈弦的手。
沈弦那时候喝醉了,不过徐子玉没醉,她立马推开了杜允和把人拉到一边,也是那一次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他们婚后最多的交流就是那次吵架。
赶走杜允和的徐子玉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沈弦,眼泪掉在沈弦的脸上,不停说着对不起。
美丽是优点,但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徐子玉觉得沈弦长得过于夺目是优点也是缺点。
“徐子玉,你可以选择另一条路。”沈弦一直知道徐子玉婚姻不幸,也劝说过徐子玉分开,刚才提到了杜允和,沈弦又想劝一劝她。
“另一条路我会失去徐家女儿和杜家儿媳的身份,我会一无是处,我会身无分文。”徐子玉笑了笑,她没动过离婚的想法,哪怕现在很喜欢沈弦,她也不会离婚,一则不确定沈弦的心意,二来女人与女人之前那不易察觉的微妙关系,反而婚姻是一层保护色。
徐子玉冷笑了一声,笑声里无尽的荒凉,沈弦的话让她无从反驳。自己烂泥一堆,总想把沈弦也拉下水,现在人家想好好活着,自己有什么理由阻止。
“那你今晚陪我再喝一次酒,好不好,我们都半年没一起喝酒了,以后我不逼你了。”徐子玉放低了姿态,她知道沈弦一定会心软。
沈弦不舍得拒绝徐子玉,这个女人总会在关键时刻露出自己的伤口,眼神是那么凄凉又带着哀求,根本狠不下心扔下她,“好!”沈弦一口答应。
“杜允和今晚不回来,你放心。”徐子玉说道,说完又觉得这句话太突兀,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