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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咬了下唇,一抹霞色自唇瓣蔓开,直至双颊和耳后:“阿鸢,本就是将军的人。”
卫驰提一下唇角,脸上露出少有的不羁。
不论她有何目的,心中是谁,她沈鸢,自始至终,都是他卫驰的人。
肩上一凉,肩头大氅已被扯落在地上,紧接着是轻薄纱衣。
身后抵着软榻,是她先前就睡过多回的那张床榻,呼吸愈发急促,周身鼻尖萦绕着陌生又熟悉的,眼前这个男人的气味。
沈鸢闭着眼,却能清楚感受到男人高大的身形笼罩下来,颈间洒落灼热呼吸,鼻尖、唇齿、颈项,周身全是他的气息。
曾是待嫁之身,沈鸢对床-笫之事自是有所了解的,她本能地闭上眼睛,氤氲眼底的水雾藏在眼睑之下,总之,一切都任由他摆弄。
痛感未如预想般难耐,周身被炙热包围,全然没了冬日的冰冷寒彻。费心思绾的发髻早已松了,鬓上步摇也被撞掉。
沈鸢咬着唇,眼睫不可抑制地颤动着。
痛楚有时,彷徨有时,迷离亦有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