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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这两个字不是皮囊可以体现的,他不会是寻常人家,可京城中有名的赵姓皆不可言。如果他真的是其中一家,父皇不会让他这般自由的在西市没有跟随左右的侍卫。
会试在即,难不成是进京赶考的学子?东方姝细细旁敲。
对了,他离开前说什么来着?他住在武定街的文渊侯府。
文渊侯?何半沧。
那老匹夫不是姓何吗?青年与他有关系,还是赵姓,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
更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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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慈,没想到是这种人,亏我还吃了她家这么多会蜜饯,谁知道有没有添点东西在里面。”
“做了多年的街坊,你竟干出这种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妇人的身份已经被人认了出来,正是沈弈去时关门的家坊。
沈弈赶到时,那妇人已经被团团围住,三四名官役压制着她,令其动弹不得。那襁褓中的孩子已经被另一位官役抱在怀中,仍旧是没有一点声响传出。
“怎么样了孩子,有没有受伤?”有官役腾出功夫来问。
“没有受伤”抱着孩子的官役语气不是很好,“但像被人喂了mí • yào,发不出声音。”
沈弈欲要上前时,不知从哪里出来了另一波人,簇拥着一位穿着华贵,簪发稍许凌乱的美妇人。
“这位官爷,你能让我看看你怀中的孩子吗?我儿不久前也不见了,遍寻不到。”
她话语急促,眼睛死死盯着那官役怀中,像是即将溺毙的人。
在得知孩子丢的那一刻,她的心是崩溃的,而当时有人在自己面前路过说起西市抓到一个拍花子的时候,又燃起了希望。
万一呢?
官役当然也看出来她身份的不凡,但为了防止错认,坚持道:“这位夫人,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他会是你的孩子?口说无凭。”
美妇人自然地脱口而出:“他肩膀处有被香火烫过的痕迹,是家中嬷嬷不小心所作,你可以看看有没有。”
“有。”
细细查验过后,官役宣布道。
接下来就是让人动容的母子重逢场面,沈弈不在上前,慢慢地消隐在众人之中。
在一众祝福的话语中,有人略有疑惑的问道:
“先前好像是位青年说孩子被偷的”
可惜,记得人太少,不同的声音很快消失,不在被人提起。
“我的蜜饯呢?大兄怎么去的这么晚?”
瞧着他两手空空,沈鹤归气鼓鼓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