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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依你,顺你心意。否则,我千里求娶的夫人该与我闹脾气,跑了不成。”宗尧调笑着话,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见,非得以为是一段夫妻恩爱的良缘。
宗尧一席亲密的话,令乔妘宓戒备的心逐渐放松警惕。她望向四周,屋内虽简陋,但是胜在干净:“可有女侍在附近?天色已晚,我想起身洗漱后休憩了。”
方才苏醒的人,她的精神状态不佳,一副昏昏欲睡模样,硬是强撑着宗尧你来我往各藏心思。
“我命……。”太子殿下难得语塞,方要叫暗卫进来服侍。但一想到以乔妘宓的敏锐劲,若是令在刀尖上行走,冷血的暗卫一来,可不得露馅。
他赶忙话头一转:“女侍在半道上失散了,你昏迷的几日是我在照料。”
“我与你已经……行洞房之礼了?”乔妘宓联想到男人为她擦拭身子,不禁大吃一惊,面上顿时晕染着红霞。
“我家夫人貌比洛水河畔的神妃,心性纯良更是难得。为夫若是在新婚之夜把持住了,岂不是成柳下惠?辜负你的一片真心。”
宗尧从前不喜与女子接触,但是他若想得到一个人,仅凭他的演技便十拿九稳。
宗尧身为帝王的唯一嫡出,在皇后去世后,仍被封为储君,执掌大权,可想而知他的本事。在权利中心可以毫发无损的人,是越发的冷戾,琢磨不透。
太子殿下倒是未曾想仅凭几句花言巧语,就可以空手套白狼。他起身走到屋外令人备好热水,手捧木盆,到室内。
“我抱你起身去洗漱吧。”宗尧话音一落,便要动手。他一连串的动作令乔妘宓始料未及,赶忙揪着领口,挪着身避开他。
往日高不可攀的太子殿下,未料到有朝一日自个伺候人竟然被拒绝,不由气笑出声:“怎的避我如猛兽,担心我今晚兽性大发不成?放心,你大病初愈,若是因为闺房之乐出事,日后我可无颜面对你。”
乔妘宓松了一口气,微带歉意望向眼前的人:“不好意思,是我小人之心了,你莫和我计较。”狼面兽心的殿下,见她眼里尽是水波盈盈,心里不知为何一软,真是只乖兔,日后可会兔急了咬人。
“知晓便好。你本便体弱,如今又遭难,瘦了不少。待平安回到荆州,我怎么也得精细养着你。”他轻而易举的抱起佳人,嘴里不忘继续哄骗她,犹如蜜糖里添刺,早晚有一日被扎到,就不知疼的是何人。
“你家中是作何?为官,或者是商人?”乔妘宓用手抵着他的胸膛,避免与他过于接近。她听不得宗尧句句不离她,总是羞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