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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听男人一番不似作伪的深情言论,应是如他所言。
乔妘宓认真思索后,低眉绵软道:“我姑且信你。”
宗尧初次见到的神妃,此刻似踏入他以稀世珍品筑造而成的宫殿。
他心中愉悦,薄唇噙着笑意,摩挲着女人如凝脂的指腹。呵,十指连心,他腹诽着。
“我…忘记你姓甚名谁,我该如何唤你?”乔妘宓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亲昵,她挣脱玉手岔开话题。
宗尧望着手中一空,倒是不甚在意她的疏离,人以及掌握在手中,她能躲避到何时。
他抬起头,盯着乔妘宓的双眼,似乎尤为郑重的:“宗尧,无人可以如此唤我,但你可以。可记住?从此至今后他会一直伴你左右。”
男人无疑是狂妄的,身为上位者,王朝的掌舵人。他执意困住的人,即使最终知晓一切的始终,她亦是得待在他的身边。再且,他可以只手遮天令她无法与其他人联系。
日后她锦衣玉食的生活,她的所听所行,皆是他允许的情况下,方才可以得到。
他若身处困境,她便不得安然。他若身处高位,她便受人簇拥。而今的宗尧虽未曾执念至此,他无非是遇到合之心意的玩物,心生趣味罢了。
太子殿下不知他日,他得在眼前娇小病弱的人身上栽一跟头,而且是彻底一栽不立。甚至在盛怒之下,亦是舍不得伤她分毫。
因此,宗尧甚至逗趣般的招惹着:“娇儿,而今你亦是可以唤我一声,夫君,只瞧你是否待我有意。”
乔妘宓瞳孔微睁,唇瓣翕动着数次,夫君二字始终无法脱口而出。
“你是不肯相信?”男人并未如方才纵容着她,神色晦暗不明,勾着笑意执着的询问。
“怎会,我只是一时半会适应不了。你莫生气,容我缓上几日可好?”乔妘宓虽然失忆,但不是没有了智商,自然是觉察到宗尧的不悦。
她身体一僵后,主动向前讨巧的摇晃着男人的一指。
太子盯着她一瞬后,低头瞧着两人的手失笑。她倒是聪慧,知晓如何拿捏人心。宗尧撩起乔妘宓垂落的头发,未作答,但心中却思量着他可真是得来一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