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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沁挣脱不开,他抓的用力,周围一圈都发白,“什么天杀的论调,不许你吓唬她。”
说着她想起来,曹煜就有那么一位长辈,还真是死在天灾,“天杀的”三字太粗鄙,教养令她冷冷道个歉,“斯人已逝,不该那么说你爹。”
曹煜勾唇浅笑,竟有点乐在其中的幸喜,拿巾子擦她的手,“你骂得好,是我错了。”
方沁倏地把手抽回去,转要走身,后背却落进他怀里。
他吻吻她的月牙记,“怎么了?让你留下她还和我置气。”
她无甚反应,偏脸道:“分明就是你害我们变成这样。”
“这话冤枉。”曹煜环着她腰,下巴搁到她肩膀,“我可什么也没做,总不能说我倒戈晋王就是齐国公府萎落的元凶,良禽择木而栖。”
他故意将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一紧,“你现在不也是吗?”
方沁颦眉不喜他的言谈,右手摸了摸左腕红绳,走开去,不知触怒到他什么,又被掣回去,声音没来及离开她的唇舌便没进他齿关。
曹煜两手搭在她脖颈与锁骨衔接处,十指修长包裹着两侧出入心脏的脉络,她自不敢妄动,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
袁碧莹:老瓢玩得真花
曹狗:我处男
【老规矩,马上还一更】
第32章
回来屋里还没来得及烧起炭,掉在冰窟窿似的那么冷,方沁几度喘不上气,偏脸躲避。
“你可知道我家人哪日去往辽东?”
曹煜显见是知道的,却不想她再多生事,没有回答,方沁伸手掣住他衣袖,“我只远远看一眼,求你了,只看一眼,碍不得你什么事。”
他牵了她带着牙印的手到眼前看看,“咬得都破了,还是要上药。”
她蹙眉抬眼,“那你知不知道慧卿和老夫人要不好了?”
曹煜没什么表情地满屋翻找,“崔家人好不好与我有什么干系?我若和崔家走得近这会儿早被处了死。那女医给你开的淡淤伤的药膏呢?”
方沁抽手靠罗汉床坐下,“手上涂什么药,洗个手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