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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感情和理智告诉他,他该去将所有参与此事的人撕碎,但心脏那一块被不断填补的空洞却唰得一下被重新捅开,他甚至能听到风声吹过的声音。
他将头搁置在她身边,不敢碰她,也不敢离开。
“轰——”
忽的,门哄得一声打开,本跪守在姜瑶身边的聂让眼瞳一瞬危险立起,警觉起身,拳粗的腕迅猛一扭,飞梭暗器险些要脱手。
“阿姊!”
是姜鸿。
聂让顿了,收回暗器,却没有让开的意思,只是起身,向他简单拱了拱手,算见过。
姜鸿并未料到,这偌大的殿内只有姜瑶和聂让,但看这位新晋的指挥使,身上还有灰尘,只是简单地擦过脸未洁身,就在做着侍女的工作,倒是阿姊的大侍女春桃,不见去踪。
“春桃呢?”姜鸿心惊之余,见他毫无遮拦地跪在姜瑶身边,心底多少厌烦,却未当场发作。
眼眶虽然还是红,但开口的声音还算平稳:“玩忽职守,在玄衣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