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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让驯顺低下头:“不知。”
他如此老实,姜瑶都有些不忍心用她说的那些方法,沉默片刻后,还是打开了那只匣子,坏心眼地道:
“来,看一眼。”
他应声侧目看去,愣住。
是一套白绫带子与一全红绳,都拿药煮了,带着点香。另一只匣子里,是一排大小不一的象牙器,身上还刻着繁美的花纹……
聂让幼时街头流落,后来进暗卫营出过各种各样的任务。目标行事时可不会察觉避忌他,这些东西他见过类似的,见得麻木,也知道是怎么用。
可还是不禁愕然了。
见过归见过,他实在无法将主人和那些人联系。
坚毅的脸颊飞起红霞,聂让下意识退半步,想告辞,却听见她拖长声音嗔怪:
“好你个聂让,明知道这些,竟然不报。”
“……”
看不出他对些玩意有半分新奇不解,姜瑶脑子一转便明白,缓慢拾起那套象牙器。
“本宫倒是很好奇。”
素白的手拂在牙器淡黄的器身上,太过yín • mǐ,聂让不敢看下去,极难为情地别过眼。
“谁叫你移开眼睛了?”
姜瑶轻嗤,屈指扣住他的下颔:“看着我。”
本该应是,但这个真的应不了。
白黄交接的颜色,太有冲击力。
“总归。”
她另一只手拿起匣子里的红绳,清咳一声:“你既知道,那就好办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