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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这个?
姜瑶薄愠,说话有些重了:“鸿儿,你是国君,不可意气用事,君主一言九鼎,怎可儿戏?”
谁成想,他忽的一挑眉,将手里的杂录一把摔在地上。
“朕儿戏?可有阿姊儿戏?”
他伸手指着她身边的聂让,极不满,出口便是:“阿姊!你当真要招此人做驸马?”
“他一个死士,凭什么?凭他当年替你杀了吕妃,还是凭他那张脸?”
“若不是舅父言说,朕恐怕得等到你和他成了事才知道这事,就像寒毒一样!”
“……”
“所有的事情,你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瞒着我。自以为是地给我安排好你觉得好的一切。”
这半年来积郁的忧心,全化作了不满与愤怒,少帝气急了,周围的下人在他丢书的前一刻,便十分识趣地遁离了。
在场只有聂让一人,闻声,忍不住将手放在左侧刀柄上。
“阿姊,你到底有未有信过鸿儿?”
第50章
◎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瑶眯起眼睛,沉声:“寒毒的事情,是因为当时陛下年岁尚小,臣并不认为让陛下知道太多是一件好事。”
“便是臣欲使他为驸马,那也是一件尚未发生,且是臣的私事。”
她肃了脸色:“陛下今年已是十四了,该懂事了,不当如此稚嫩。”
“私事?那怎是私事?”
姜鸿定定看着她,却似冷静下来,质问:“前朝平阳长公主亡夫再嫁,当由做弟弟的武帝做主。事关皇室血脉,你却连一封信都未言,久居他乡不归,又是什么意思?这难道不是明说了,从未将朕放在心上吗?”
“这满朝文武,你瞧上哪一个,朕虽不愿姐姐成家离我而去,但终归能道一句天之常理,可一个死士,还不配作朕的姐婿。”
……
姜瑶耐着性子:“即便如此,你也不可牵连于外将。君为臣纲,君不正,臣投他国,你这是要自断臂膀,将世叔逼入敌国,同时寒了天下武将的心。”
“是。此番是朕不对。”
他瞧着姜瑶:“但将心换心,若朕忽的要一个风尘女子作后,并整日与对方在异乡厮混,你又是什么感受?”
姜鸿自嘲笑笑:“怕不是要随手将我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