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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求,不过是举案齐眉的平凡生活!可你们却处处算计——”
“罢!罢!罢!生在皇室,享受了荣华富贵,也到了我该还恩的时候了!我嫁西疆!只求母后与皇兄一事,心疼些我的肃儿!”
可如今……
他们却再用同样的方法,逼迫禾阳的孩子。
耶律肃早已得知了椿庭与禾阳之间的全部,即便因此他与渊帝生了嫌隙,但仍为南延立下汗马功劳。
反观他们……
当年的南延无人可用,可如今的南延依旧无人可用。
为何——
无非是皇帝手捏着军权不松手,但凭着一个战无不胜的骠骑将军,就觉得南延无虞了?
太后不忍再想,只觉得浑身冒着寒气,心脏疼的难以喘息。
这一夜回宫后,太后便病倒了。
派身边的嬷嬷将话递去了渊帝那边。
渊帝听后,当晚呕血,急召太医入宫。
兖南乡之乱已经火烧眉毛。
雪灾、疫病过后,尚未到秋季收获,南延有些地域活的艰难,这种情况下更容易挑起dòng • luàn。
很快,新任的兵部尚书举荐公孙仲出任慰安使节,率兵前往兖南乡。
这位公孙仲祖上也是将门世家,只是英年早逝,他也曾立下几件不大不小的军功,更善谋略布阵。
渊帝大喜,直接任命,即日出发。
这个消息,下朝就传入将军府中。
耶律肃在书房里假寐。
当日图赫尔是真想要他的命用了阴鸷的毒药,虽然他身体底子强健,府中还有谢安这位毒医,但仍需时日排毒。
再有半个月才能无虞。
陆元亦与赵刚听见后,低咒:“呸,什么将门之后!那公孙仲就是个sè • yù熏心的蠢物,派他去有个屁用!朝中无人可用到这个地步了吗!”
陆元亦家中有一小妹,前些年被公孙仲调戏一二。
两人便结下了仇。
赵刚的脸色亦是难看,冷笑了一声,“无人?不说咱们铁鹰营随便一人都比公孙仲有脑子,还有何青,如今他可是正四品指挥使,陛下却偏不用,你说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