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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阿谀谄媚总不合时宜,但拍马功力绝对一流,甭管受不受用,至少让别人情绪难以衔接,秦恪忍了半晌,黑着脸推她:“少跟我嬉皮笑脸,没用……”
“没用啊……”
她指尖回到空空颈项,佯作惊讶咦道,“谁把链子取了?”旋即眨眼作恍然,笑不能忍,“必定是真英豪气自消,才不肯与女子相计较,三哥哥如此宽宏大量,我哪能还不懂事,再不跑了……真的,以后都听三哥哥的话。”
蹩脚的马,不快的刀,本也跑不了也倒腾不出花,她还好意思以此言乖。
“乱叫什么!只要能达到目的,你什么招都肯使是不是……”秦恪不吃这套,却被左一声右一声沙哑轻软的“三哥哥”叫得头皮发麻,是以抬起的巴掌迟迟没落下。
李绥绥无所顾忌,以鼻尖轻蹭他下巴,秦恪躲开,横眉冷对:“你很得意?觉得从头到尾都自持有理,丝毫无愧是不是!”
“也不是。”李绥绥也没力气卖弄风情,遂绵顿进他臂弯,顿了顿,轻声絮叨着,“事到如今,才知自己这张嘴着实厉害,编了道神谕,神谕应验,胡诌自己命数,便也诡吊地一灾多年……真懊悔无极,不信你掏出我肠子瞧瞧,必然是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