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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女儿家爱惜皮囊,他又交代晏宁谨慎缝合,沿路得空去寻些舒痕药。
晏宁要处理伤口,发现李绥绥女儿身是必然,她误以为是蓟无雍家眷,问及称谓,她后知后觉有些草率——蓟无雍问她履历时,几乎刨问三族家底,大约是“世代军医”四字,达他标准令他满意,可玄甲军不乏军医,且多出自太医院,有的是资质技术,治疗箭伤简直信手拈来,何必从外寻医。
正当晏宁想谈伤情含混此问,蓟无雍这样介绍道:“弟弟,族亲弟弟。”
没称儿子没差辈,还行。
二女皆默默颔首。
蓟无雍目光自李绥绥脸上移开,接着圆谎敲定身份:“姓蓟名傲寒,你可唤她三公子。”
晏宁继续点头,李绥绥敏感他编得过于顺口,即问:“傲寒是谁?”
蓟无雍指腹刮过下颌,懒懒答她:“就临时想的。”
晏宁恨不能暂聋,尴尬片刻,依旧配合唤了声:“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