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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外细雨横斜,丈高的垂丝海棠被疏落一地蕊,伤情又绝美。
李绥绥等待着,唇角的从容在缓慢的分秒中又淡去几分。
“你都说没有,我还问什么?”他轻叹去苦涩,如是说,指尖划过她耳际,抬起她下巴,俯身吻了吻那散着桃香,甜腻却沁凉的唇。
“嗯?”他竟不刨根问底?李绥绥略感意外,旋即眉毛挑高,“现在倒是信我了?”
“我像是听风便是雨的人么?”秦恪齿列忽地狠一咬合,硌得李绥绥惊呼出声,他不是不信,只是恼怒仍在心头叫嚣,亲吻略显急切野蛮,稍纵却柔情缱绻,嘴里仍是恨恨道:“李绥绥,也就是我了!”
那倒是,他只是看着闪电便打雷,岂止一次劈得两败俱伤。
“好吧,还是秦三公子大度明理。”李绥绥心里腹诽着,也不拆台,只细细磨着齿列弯唇轻笑,“不过,有人念兹在兹牢记往昔,是好事,我真怕有朝一日翻起旧账,有些人装傻充愣,称时隔多年不记得……”
这话中的深意不能细品,秦恪将将缓和的神色又略显不自然。
李绥绥不说透也不纠缠,随即又咬下一口桃肉,连同这个话题一并吞入腹中,转而又问:“你答应查齐衍家人下落,这么久了,还没消息?”
稍稍回神,秦恪犹豫了下才道:“舅舅已对我心存芥蒂,现在事事防着我,没探到口风,不过……从湖州传回一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