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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心里似黏了一颗蜜糖,唇角抑制不住扬起,伸手便想去抱她,她却紧紧贴在他手臂上,低声咕哝着:“别动,不然我走了。”
秦恪动作停止,也猜到她因何而来。
李绥绥对他表达关切的方式别扭又奇怪,但似乎,极其受用。
欺山赶海虽苦涩,到底,两人的心渐渐相偎……
再后来,李绥绥非要看他换药,见得胸腹那道四寸长、缝了数十针狰狞的刀口时,当时一言不发,她出门时,门口那扇缠枝花卉的琉璃屏却轰然倒地,支离破碎的琉璃片粉溅四处,一屋子丫鬟敛声屏气。
秦恪神情难测,冲着那消失在门边的裙裾低吼一声:“你敢不敢再败家一点!”
显然,李绥绥目下也只能憋着气,从承认景泽道之事由她策划,秦恪明面上没有再生责难,实则将她的人直接打入拒访黑榜,她在府上清闲好几日,才慢慢回过味来,却作假装没发现。
加之秦恪养伤这几日,不是缠着她陪下棋,就是邀她一块听戏,状态好些便领她出门转转街,几乎寸步不离的监守,让她有劲无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