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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夜间便陪同盛姝共眠,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只待生产。
夏季正是酷热难耐,午后一过,更是闷热得厉害。
云若整日拢了后院地窖中的碎冰放在铜鼎中更换,又怕盛姝生了寒气,只敢放在墙角,用来抵消些许暑热。
原以为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即将过去,临近傍晚,盛姝便开始腹痛难忍,阵痛一阵阵袭来。
疼痛逐渐加剧缩短,盛姝只觉难忍,才刚开始便已然打开小银锁服下药丸。
轻舒一口气,所幸在没有无痛生产的时代,还有师傅的药丸救她一命。
可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师傅并未告诉她,生产的痛苦根本就是跳不过去的!
药丸也仅仅只能舒缓产程前开指的痛,药效在维持了两个时辰左右便渐渐消散。
小腹痛得似刀绞,仿若肠穿肚烂的酷刑,非得要似凌迟般,漫长无边,让她慢慢将一寸寸细枝末节的痛苦滋味尝尽。
稳婆在一旁教授引导她调理气息开始生产。
盛姝一句也听不进去,边哭边扭动着身子痛苦大叫,汗如雨下,一头青丝已然被浸得半湿,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一双手恨不得将被子抓烂捏碎。
“夫人,您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等会就会将力气耗尽的!听老妇人一句话吧,忍一忍,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姝姝,看着我!快要结束了,深吸一口气,再用力!想想你对燕北骁的恨!等我们把孩子生出来就去杀了他!”
云若紧紧抓住盛姝的手,在她头侧出言助攻。
盛姝痛得意识不清,却听闻燕北骁三个字,那股怒意直冲头顶,将她飘散游离的思绪凝聚。
燕北骁这个混蛋!
自己夜间便陪同盛姝共眠,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只待生产。
夏季正是酷热难耐,午后一过,更是闷热得厉害。
云若整日拢了后院地窖中的碎冰放在铜鼎中更换,又怕盛姝生了寒气,只敢放在墙角,用来抵消些许暑热。
原以为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即将过去,临近傍晚,盛姝便开始腹痛难忍,阵痛一阵阵袭来。
疼痛逐渐加剧缩短,盛姝只觉难忍,才刚开始便已然打开小银锁服下药丸。
轻舒一口气,所幸在没有无痛生产的时代,还有师傅的药丸救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