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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晗一手托着下巴:“直觉呗,贺太太倒不像是个斤斤计较的,既然能误会这么久,那这误会它一定很深,凭你一两句话怎么解释的清楚。”
我承认叶晗的直觉有时候的确挺准,据我所知,维克先生跟贺太太早几年前虽然闹过挺大的不愉快,但是随后就已经开诚布公的和解了,并且那时候贺太太的身份还不是贺太太。
我十分为难的思考了一下:“我认为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尽力了成不成再另说。”
叶晗拍拍我的肩膀:“得,趁着这会儿人不多贺太太心情看着也还不错,我去帮你约她在后面那个小湖边见面,就咱俩刚才路过的那个,你先去那边等着,贺太太答不答应的谁也不至于太尴尬。”
这话听着倒像是有意要支开我,我说:“今天可不是咱们的主场,还是别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比较好。”
叶晗立刻申辩道:“哪能啊,我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我了。”
这话不假,几年前她只是偶尔比较冲动,但是现在她只是偶尔比较不冲动,具体表现可见于她揍叶非的时候。
叶晗说的湖并不远,我沿着铺满了鹅卵石的蜿蜒小路走到湖边,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湖面同样是黑沉沉的。
这个季节有闲情逸致在湖边欣赏风景的大有人在,但是这个时间段能无私奉献站在湖边喂蚊子的,我确实只看到了一个。
因为面对着湖面,我只依稀分辨出那人一身笔挺的西装轮廓。
第56章
我本能的僵在原地,也并不打算再向前一步。
贺家来的这些宾客里,绝大部分我都不认识,或者有过那么一面之缘但是我却没怎么记住人家。
倒是跟传闻中林依然是个及其“自负且目中无人”的钢琴家没有多大关系,换句话说,我这人虽然记性不是太差,但也没好到可以过目不忘的地步。
或者是像刘之妤这样让人不得不时隔许久还能一下子想起来的,确实不多。
好在目前有两条路可供选择,一是我继续站在原地等贺太太,二是直接回头在半路跟贺太太碰面。
我毫不犹豫的转身准备往回走,前脚还没抬起来就被叫住了。
那人说:“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