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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晗笑着说:“怎么会,别人的面子不给,刘千金的面子怎么可能不给,不过……”
我听出了她话里有话,向远处看了看,公司的车这时刚好停在了路边。
似乎认为叶晗的犹豫是因为钱,刘之妤说:“我付你五倍的演出费。”
“真的啊?”叶晗装模作样的惊讶:“早就听说刘氏在商界首屈一指独占鳌头,今天见到刘千金,果然非同凡响。”
叶晗说完,刘之妤后面一众脸色都变了。
“但是可惜了。”叶晗说:“我们俩的演出费可是很贵的,刘千金要出五倍,怕是要先问问您父亲同意不同意,毕竟倾家荡产就为了听我俩弹一晚上琴,他老人家未必会理解您对艺术的这份狂热之心。”说完跟我使了个眼色。
看热闹的总是嫌事不够大,刘之妤后面一片起哄声:“呦,这是瞧不起我们刘千金,还是瞧不起整个刘氏集团呢。”
刘之妤瞬间回过味来,忿然作色道:“你算什么东西!”
叶晗说:“我当然不算,但是刘小姐算什么东西,恐怕自己可要仔细想清楚了。”说罢拉着我头也不回的往路边走。
直到上了车,我其实多少有些心有余悸。
车上程澄一张脸吓的煞白,惊慌的说:“我还以为要打群架,吓死我了,差点我就报警了。”
叶晗认真想了一想:“我认为你担心的合情合理,毕竟就那些个温室里养出来的花朵,我比划下来,一只手就能霍霍好几朵。”
回想起来,霍霍这个词着实有些残忍。
今天又在贺家的宴会上遇到刘之妤,虽说顾忌场合倒是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起冲突,但是仇人见面,为了以示对对方的尊重,眼睛总归是要红上一红的。
叶晗虽然标榜自己从来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表面也确实看着她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致,但那个莫名其妙的笑意,很明显就不是一回事了。
大厅中央,贺太太正拿着一杯香槟跟客人谈笑风生,今天来的不仅仅有各家各界的千金名媛,同时还有很多想借此机会想跟贺家打好关系的商政界人士。
叶晗幽幽地说:“依我看今天这情形,维克先生八成没多大希望。”
我问她:“维克先生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叶晗疑惑道:“你不是说你今天是专程为了帮维克先生解决误会来的?”
我立刻反应过来:“我是问为什么维克先生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