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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少年的谌颐沉默的一拳,砸到了毕南方脸上,把他打得往后踉跄退了几步,后腰撞到了实木长桌上。
毕南方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愠怒了:
“喂,喂,谌颐,没有必要这样吧,偷情,出轨,这种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啊,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不是吗。再说,那个女孩也不过是个虚荣自私自利的贱货,我帮你侦破她的画皮,让你以后不蒙受更大的损失,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
毕南方站直了,肩膀关节往后拧,左右摇头松了松筋骨,突然想起什么,恶劣地笑了。
“不过我倒是替你惋惜,”他舔舔嘴唇,做出回味的样子,“那个女孩在床上挺好玩的,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摸就怎么摸,她也不会喊停,不会反抗,表现得很有经验的样子。等到你进去了,才发现,原来还是第一次啊,流了好多血,就只会哭,只会说好痛好痛,让人看了心里更觉得爽。你是不是现在挺惋惜的,为什么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毕南方左看看右看看谌颐阴沉的脸,“你是不是在想,我不能够伤害了她之后还在你面前这样评论她。”
从小到大横在心里的憋屈,在谌颐再也无法掩饰下去的失态、憎恨中消散而去,他现在简直是人生赢家,登上人生巅峰,他快意到不行,越发口不择言:
“谌颐,我告诉你,陈平戈,你宝贝到不行的女孩子,就是个谁都能上的小——浪——货——”
谌颐冲了过来,他不甘示弱,迎了上去,两个人博命一般地搏斗,吓得在旁边肖若琳生平第一次没有了淑女形象,哭着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