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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毕南方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他的身体收了回去,像看着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一样盯着陈平戈看,看了一会,又骂了一句脏话。
“你们……”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放弃组织了,“你们两个是神经病吧。”
“执念狂,神经病,”他指了指陈平戈,“活该天生一对。”
毕南方有时觉得自己生平最大的成就,莫过于在少年时期把十全完美的谌颐永远淡定自若的假面打破了。
那时他跟谌颐打了他有生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架,他住了一个月院,惊动了双方家长。
谌颐跟陈平戈分手后,毕南方是这样去谌颐家里挑衅他的,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言语跟行为非常幼稚,但十几岁的他表演得非常投入:
“你伤害了我的女人,那我就伤害你的女人。”
“……她挺有趣的,一开始哄骗她的时候有点无聊,渐渐地就渐入佳境,我到最后真的,”十几岁的毕南方的脸上有无法掩盖的惆怅跟落寞,他那一缕不舍的眷恋像针一样地刺入谌颐的眼中,他吁了一口气,“我到最后好像有点喜欢上她了,可是若琳要走了,我总得陪着她对吧。”
第104章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