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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渊吓了一跳,连忙下车,就看到她摔得趴地上半天起不来。
顾不得许多,傅知渊又扶又抱,将她安置进车里,自己则淋了一身雨。
“摔到哪了,我看看。雨天路滑,慢慢走,你急什么。”
梁弦坐车里,傅知渊站在车外,任由雨珠无遮无掩的落到他价格不菲的大衣上,说出来的话略带责备却透露着关心。
扭到脚踝,磕痛胳膊肘了,但跟他说这些做什么。梁弦摇摇头,“穿得厚,哪里也没磕到,我没事。”
没磕到趴地上半天起不来?傅知渊看破不说破,“没磕到也缓缓再走。”
确实没法立即下地赶路,梁弦顺势不动,谢过他后,又说:“你快来车里吧,都淋透了。”
……
梁弦说十点二十到家,但谢清辞一直等到十点半,依旧没听到门口有动静。
不想再打电话催她,但在家等,又等得心里烦躁,于是干脆撑着伞等在小区门口。
夜风肃肃,雨珠子越下越密实急切,路上有了积水,不仅罕见行人,连车辆都少了许多。
谢清辞一手撑伞一手插兜,一会儿踩踩浅水洼,一会儿抬头四处张望搜寻梁弦的身影,留意每一辆来来往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