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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三次?”
“肖家那里是一次,还有两次是什么时候?”
张家的小孙子现在也有二十几岁了,站在人群后面,他从小就有点怕这个癫子大伯,不敢上前。
“你说一下是哪三次?”
“第一次是有一只小野猪进了肖大婶家里。”
“第二次是有一只小野猪进了我房间。”
“第三次是我们地里有三只小野猪,我去打她们,她们跑了。”
唐国兴立马明白了过来,跟大家说道:“第三次是我,小春,传芳。”
“第一次肯定是是肖大婶家的孩子。”另一个人补充道。
“那第二次是钟村长吗?”大家都在想这个问题。
“肯定就是了。时间也正好对得上。”
“他是真的生病了,也不具备把人藏起来的能力。”
“肯定就是癫子跑出来了,打死了钟村长,张家其他的人就负责把尸体藏起来,还拿走了钱。”
老人家一听这个话,又气又急,骂道:“要真是我们家干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们家个个都不得好死!”
“不是,老太太,我们就是这样一说,你先别生气。”
“我们家怎么会做那种事情?”老人家又狠狠地打了自己的癫子儿子:“我今天把他打死了了事!免得一有事就说是我们家干的!”
唐国兴一直在观察他们家的人。
“他应该不会撒谎,钟村长是大人,他不攻击大人。”唐国兴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