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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也六十几岁了,有鱼塘,有几个儿子,有了孙子,在村子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
他很快就出来把自己的老母亲拉了回来。
“大家先别着急,听我说两句。”张家老二开口道:“我大哥的情况我们都清楚,这些年,我们也一直把他关在家里,没有让他出去过。”
“钟村长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说是我大哥干的,那也不对,大家想想看,我大哥是真的有病不是装的。”
大家也安静了下来,听他说话。
“他有病,如果真是他,钟村长看到了,只会选择跑,钟村长会跑不赢一个在家里关了那么久的人吗?”
“我们家跟钟村长无冤无仇,如果是图钱,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她带了钱又是什么时候过来?”
“那你们也说不清楚,传芳小时候就说过,她在你们家看到过她妈妈的花花书包。”
一个人说的话,有没有重量,取决于这个人的身份。
传芳后来的人品和成功给她当年这句不被信任的话增加了重量。
张家老二:“你们要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了,你们把我哥打死了,也问不出来。”
他放开了老太太,老太太过去又锤了两下这个不争气的大儿子。
“既然他们说你杀了人,你今天就去给我赔命!”老太太又哭又喊。
癫子被打得只喊痛,然后就开始坐在地上哭。
“我没有shā • rén,我只打过野猪!”他像个孩子一样哭喊了起来。
“你打过几次野猪?”唐国兴最先反应过来,问道。
癫子似乎想了想,最后数道:“一次,两次,三次……”
大家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