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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似月一遍遍安慰自己。
她净身出户,就当是偿还这些欠他的。
杨思文虽然唠叨,但眼力见还是有的,知道松似月这样子一定是受到了大刺激。
她没让保姆代劳,而是亲自去二楼的客房替松似月放洗澡水。
尽管心里着急,谭坊也没有多问,只是语气比平常温和百倍:“小月,老师独自饿了,你陪我吃一碗三鲜米线好不好?我给你说,你师母新请来的这个厨子煮的米线比餐厅还好吃。”
松似月心里一暖,眼泪跟着就砸了下来。
谭坊眼中的松似月一直是坚强的。
谭坊的训练堪称魔鬼,舞团里没有哪个舞者没哭过,只有松似月是个例外。
这么多年,流血、流汗,就是没流过一滴眼泪。
谭坊看到她这样,一颗心揪得不成样子:“好孩子别哭,别哭,你要是不喜欢吃米线,咱们就吃别的……”
松似月摇头:“老师……我吃。”
“吃就好……吃就好……”谭坊高兴得连忙去吩咐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