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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雁杳没好气说:“儿臣不明白。”她确实不该明白女帝的言外之意,毕竟女帝知道她肯定会拒绝,没有明说也就断了她直接婉拒的机会,到时候猝不及防的一道圣旨降下,姜雁杳只有傻眼的份。
柳故池也不拆穿她装傻充愣,低下头浅浅呡一口青瓷汉光杯酒盏。姜雁杳眼角余光瞥见,里面居然是紫色的液体,她忍不住说:“大冬日的,何故饮酒?”
柳故池噎她说:“为父体虚,饮酒暖和暖和。”
姜雁杳拂袖离去。
奚俟临下朝时候,就看见南述师姐冲他打了个手势,但是因为先前答应过故池皇夫只能先去他宫里。没想到就耽搁那么一小会儿,就碰到了姜雁杳!
奚俟心道:天要亡我!
女子冷峻的面容再没有之前面具似的的挑逗之情,只是冷冰冰的盯着奚俟。奚俟被盯的发毛,心想自己确实有错在先,可是明明是姜雁杳先一点情面不顾将他东西给扔出去的。
奚俟感觉有点委屈,他好端端掺和进这对父女的棋局做什么,两边不讨好。狐狸父女,一样的恶劣性格,都以戏弄他为乐!
等他到了礼部的办公地,南述探头左看看右看看一把就将他给拉了进去。
南述难掩兴奋的说:“我们的机会要到了。年终延泽女帝会在逢仙山祭祀,到时候收尾的人会在山脚下留宿一晚。我用单位给我的占卜仪测过,那日恰好就是天狗食月,我们离开的成功与否就此一举!”
奚俟没想到这么突然,当时不是说好还有大半年时间吗?
姜雁杳没好气说:“儿臣不明白。”她确实不该明白女帝的言外之意,毕竟女帝知道她肯定会拒绝,没有明说也就断了她直接婉拒的机会,到时候猝不及防的一道圣旨降下,姜雁杳只有傻眼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