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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彻怀里抱着人,尝够了甜头倒开始同她讲道理了:“你说孤同你是男未婚女未嫁,所以不得亲密。那我们为何不能亲密?”
这话里藏着的弯弯绕绕令顾瑛费解,她手停在傅彻肩头,依稀能感受到宽肩之下的力量感:“因为把你治好之后我就要回家了呀,我又不…”
顾瑛的声音越来越小,顶着傅彻的幽深的目光莫名就说不下去了。
傅彻温润看着她,唇畔笑意不变:“小瑛原来是这个打算。”
微光似在一刹那折进他漆黑眸子里,再点亮不了分毫:“原来是想走的。”
腰间那只手用力到锢得她发痛,傅彻单指摩挲着她颈间青涩脉搏,俯身时唇畔贴着细腻肌肤浅浅摩挲,就在顾瑛脊背放松之际忽然用力咬了下来。
顾瑛痛得一颤,那舌尖又安抚般游走一圈,吮吸间旖旎水声萦绕着耳垂,顾瑛双手插入傅彻发间,细瘦颈项被迫仰着,如被毒蛇缠绕住的天鹅。
他抬手定住顾瑛下颌,指骨细长说不尽的慵懒惑人,只有眼底缓缓淌着浓黑的焯水。
连绵雪山若是沾染上热的艳血,该是好看的。
傅彻轻缓舔过跃动的脉搏,愉悦弯起眼眸,丝丝瘆人的病态在转瞬间被他尽数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