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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感觉如何?可是又做了噩梦?”
童氏挣扎着想坐起来,平阳侯忙上前搀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童氏紧紧揪著平阳侯的衣襟,还没说话,两行泪便从眼眶内滑落。
“侯爷,我昨夜自睡下后,直至方才才苏醒过来,竟是……竟是没有再做那个梦了。”
平阳侯愣了愣,半晌才道:“这是好事,夫人难道不该开心才是吗?”
是啊,难道不该开心才是吗?
若在前两日,得知噩梦不再缠着自己,童氏一定会欣喜若狂。
可现在她心里却难受极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失去了极为重要和珍贵的东西,让她再也抓不住,将要彻底从她生命中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