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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衡闷闷地笑了笑，问：“你来过？”

晏星河摇摇头，道：“没有。”

他坐在逐月上发了会儿呆，许久之后才忽然想起来道：“对了！我在镜子里见过这个地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伸手往前一指，指向那沙暴最为激烈的中心，“在风暴眼里，就有一个宫殿。”

余清衡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晏星河问道：“那就是圣骸殿吗？”

余清衡轻笑道：“我不知道——其实圣骸殿我也没去过。圣骸殿这一地方只在古书上有只言片语的记载，而沙漠中心尘暴肆虐，上古遗迹之处又多妖物魔物出没，所以真正能够到达此处的人是少之又少。”

晏星河道：“想必师祖和您都是那个‘少之又少’里面的人。”

余清衡点点头，道：“其实你也算是其中的一个人。”

晏星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也还好有灵气屏障在，他才没吃得一嘴的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