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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看着白秋,阿苦总会控制不住地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念头。现在,那些念头通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男人的心疼和想要把他带走的决心。
原爷肯定不会这样对秋哥儿,他不会去那种肮脏的地方,更不会让一些肮脏之人接近。
阿苦低着头把鱼片烫熟,后院,巴掌小白在叫。该吃早饭了,阿苦用熬鱼骨的汤就着碎馒头拌了两盆给狗儿们送去,然后端着粥去主院叫白秋。
白秋醒了,他看上去依然很难受,可他却不敢赖床,锦儿这药下的汹涌,下药的人似乎一点也不把锦儿的命当回事。
昨晚,白秋使尽浑身解数帮锦玉解掉了大半药性,剩下的一小半,白秋想起早去街上的医馆请大夫。
这件事必须得他亲自出马,一来,锦儿身份特殊,身为上官家的姑爷,逛窑子吃春/药并不光彩。白秋得找个嘴上能把门的,多许钱,把人请到家中秘密地看;二则,俗话说贪多必亏,一精十血,昨天他是难受了,可到底出精的不是他,锦儿一口气泄那么多回,就是再年轻身体再好,也会落下病根。
气虚调理的周期慢而长,除了药补,必要的食补也不可忽略。白秋想去医馆开些能食补的方子,左右他最近无事,锦玉回来了,他可以每天调着花样给锦玉补身,不求他多生龙活虎,只求能把失去的亏空补回来。
“阿苦,你把粥端给锦儿吧。”
白秋看着散发着香味的鱼片粥,表示满意,他自己却不吃,披上衣服和阿苦说一声就朝外走。
阿苦急了,放下粥,追他到院里。
白秋知道阿苦是在提醒他朝晖交代的话——不让他们出屋。
是,如果锦儿没事,他一定会好好执行。可现在锦儿有事,事关身体和名声,白秋无论如何不能坐以待毙,他要去医馆,要请大夫回来给锦儿看,给锦儿施针。
“我知道你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