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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果很懂得察言观色,他明白无论如何他都能在这宅门里留一夜。他是三小姐选的,锦郎君是入赘的,他能拒绝他喜果,但绝对拒绝不了三小姐。
果然,嫣然发了话让他起来,并吩咐下人锦玉今晚就住在厢房了,同时给了他一个眼神,喜果快速接住,再次将手里的茶递了过去。
这一次,锦玉没再晾着他,虽说是很心不甘情不愿,到底把茶接过,干了。
我就如你的意!总归我欠你,这段时间就当是我给你赎罪!
看着安排好一切满意离去的嫣然,锦玉恨的咬牙切齿,气鼓鼓坐在了炕上。
喜果马上跪下给锦玉脱鞋,锦玉憋了一肚子火,一脚踹在喜果胸口上。喜果刚巧脱下鞋,他拿着鞋,鞋上还套着袜,锦玉一只脚裸在半空,白而清瘦的脚,就像春日里的一株芍药,一朵芙蓉。
喜果的胸火辣辣的疼,锦玉阴鹜的表情让他害怕,只是害怕,他心里并不气恨锦玉这样作践他。他是娼妓,是兔子,从他被买去成为童养哥儿的那一刻,被典去给几个老光棍糟蹋,他就没有尊严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