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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赚钱,就会耍手段,但耍手段也会有底线。他们上官家有仇家的不做生意,做生意的都是钱生的仇,钱生的仇不是血海深仇,谁会为了打擂抢份额去挖那些早该封进棺材里的黑料?当年的事,经历的,记住的,本来也很少。
“叫嫣然别再提心吊胆,我又没招摇,难道连出去透透气都不行?东躲xī • zàng,什么时候是个头?行了,就到这吧,你们回,二百两你们也带走,我说了做阿泽就是做阿泽,我在缸子村挺好,你们不来,我会更好。”最后的最后上官泽拍板定音。
夏满还要再劝,被冬冬拉住。小哥儿谨慎地摇了摇头,示意夏满带行李回去,夏满整颗心不是滋味,闷闷地把车装好,叫冬冬,冬冬却不和他上车。
“我就呆这吧。”冬冬说:“大爷是个倔脾气,你劝不动,我晚上再劝,要他还是这样拧着不干,我就死心了。”
“我看他就是不干,上官家的人,除了小姐,都挺自私!”
“那我也留着。毕竟他生病了嘛,总要有人照看,万一晚上又反复呢?大爷是在我们眼皮底下生病的,不能在我们眼皮底下康复,小姐知道了准会怪你照顾不周。我们还是别给主子发难的机会,我看他一宿,明天再回家。”
“那也太辛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