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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萧寂,白秋只披一件单衣,肩上的伤,前胸的伤,让他走的极慢,可再慢,他也都不停地走。
他去了上官府,在这种凄凉关头,他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守夜的依旧是老铁匠,白秋敲门,铁匠开门,看到只佝偻的还以为是要饭,打了灯见是白秋赫然吃了一惊,“秋哥儿,你咋啦?”
老铁匠迅速给白秋让身。
小老板前一天失踪,他和夏满分批去找,十八里铺,三七胡同,各个大街小巷都找遍了,愣是没寻着一点影,他们都以为白秋被坏人给抓去了,最差的,说不定已经杀了,可白秋却出现在他面前,以一副这么凄惨的样子——眼睛红了,脸颊也红了,前大襟罩了件里衫,被血浸的,叫人不忍心再看。
原隋随身带的鞭子是羊皮鞭,制鞭的师傅,用扎刺的小羊皮织好,又在铁砂里磨,又在刀锋上滚,这种鞭打在人身上,比寻常的柳条鞭、荆条鞭还要疼,加上白秋的皮肤过于细嫩,原隋那一鞭毫不留手,打在最脆弱的胸膛,怎能不皮开肉绽!白秋是强忍着一路行过来的。
“老师傅,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夏满给白秋上药。
白秋的伤看着吓人,其实就一道,比起鞭痕,夏满更关心下面的地方。
他不懂白秋的脸为何这样红,唇也红的奇怪,平常人挨了揍嘴巴都发乌发紫,白秋倒好,嘴巴又红又肿,像被什么给叮过,什么样的虫会只叮人的唇瓣?别的地方怎么就没有?夏满真想扒了白秋的裤子看看,或者,如果能让他摸下,他能立马判断出秋哥儿今晚有没有失身,只要在股缝中摸出一点点湿,不用怀疑,就是!
夏满的手停在白秋的裤带上反复纠结,最终没有探下去。
说实话这也没什么好介意。
白秋早就说了自己的四段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