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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再疼,他都受了,既是这样,又何必叫玉茗再受一回?
白秋还是无法忘记初来乍到玉茗对他的帮衬,那一两个月的真情,就是做戏也难分真假,白秋对原隋是真放下了,他不愿在临走前还去挑拨这对夫妻的感情。
玉茗心里热烘烘像灌了浆,白秋不让她说,鲜红的胸膛,微颤的脊背,佝偻着,化作夜风里逐渐飘去的小白点……玉茗抹着泪想追出去把人留下,却听身后的丈夫极其疲惫地叹道:“让他走吧,我不可能再在他身上犯贱了。”
“原隋!”
“歇了吧。”
原隋讽刺地笑笑,眼睛闭上又睁开,“他这次没骗人,他心里是真没我了。”
“他始终也没骗人,骗人的是我!”
玉茗终于忍不住哭了,“茶饼是我诓他的,窗纸也是我和小梅弄的,白秋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没答应进咱家的门给你当妾!”
“那他?”
“你要问为什么他不反抗,是因为我给他下了药!我想着,你那么难地回来,想让你舒心点……”
“为什么不早说!”
原隋疯了,马上抓起衣服,“我去找他!”
玉茗持着手帕,望着忽然掠去的影,泪如雨下。
第40章你不想要孩子了?
原隋出门骑马直接去了三七胡同,可白秋根本没回三七胡同,在原家说清楚一切,他便离开了原隋拨给他的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