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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死死咬着武天鸿,疼痛让男人恢复了几丝理智,看着喜欢的小男人衣衫破烂地抱着木棍发抖,愤怒被愧意冲的不知道去了何处。
“我,我喝多了,哎!”
他一手拎着狗颈子,一手拨开踢倒的凳子,这是非常熟练的治狗伎俩,巴掌本能地松开牙。
武天鸿从狗嘴里脱身,向着白秋走一步,白秋就退一步,也不说话,就一味地打颤,直到男人擦肩过了还在打。
巴掌被捏了颈子呆了几秒反应过来想要继续冲,被白秋叫住。
“回来吧巴掌,回来。”
就当他是喝多了,尽管,这屋里一点酒味也闻不着,但事情还能怎么办?
找玉茗?找编头?还是报官?
“我真的,真的不想再靠任何人。”
白秋扔了棍子,抱住折返回他身边的狗,“可最后总是证明他们才对,玉兰姐说我经不了风雨,命里带着乱,去一个地方,就搅的一个地方不得安宁。我已经把村子搅的不安宁了,来了镇上,镇子这么大,却还是没有我容身的地方,我是不是该跟了原隋?让命里带金带石的人镇一镇?巴掌,你说我该吗?该不该呐?”
第26章分明是个小美人
“呜呜。”
巴掌回答不了,只能伸出舌头在白秋脸上安慰地舔。
外面的雨还在下,白秋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才记起去搬面炉和板车。
炭盆在雨里浇了个透彻,湿气不在阳光下暴晒个两三天是祛不尽的。
白秋站在门廊,想到玉茗走之前嘱咐他有了困难就去找她留在胡同的老管家想辙,他踌躇半天也没个主意。
差点被男人侵犯这种事,他实在不知怎么跟外人讲,且他私心不想把事情闹大,他一点也不愿因为他叫玉茗的名声受了损。
武天鸿说的有一点没错,就是再亲密的关系,行为上该避嫌也得避嫌,他是该学着脱离玉茗的保护了,三十岁的男人哪能事事让别人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