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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男人俊脸上带了一丝好奇。

“我，”江恬还看着他，顿了下，“其实我也没有前男友。”

沉默，沉默，沉默，沉默。

半晌，男人起身：“我去外面抽根烟。”

静一静。

等他回来，却并没有闻到烟味。他并没有抽。想到在宁城ktv生日会的那次，他也是没抽，因为她不喜欢烟味。

心中泛起甜蜜感觉的同时，忽然想起另一个女生。

“对了，”江恬冷不丁问，“当时班上不是还有一个女生喜欢你吗，你说她总是跟着你，又粘人又乖。”

陆念：“谁？”

江恬：“bayley。”

——“当时班上最喜欢我的是一个叫bayley的女生，总跟着我，我走到哪她就跟到哪，甩都甩不掉。她特别粘人，又乖。”

男人俊脸上突然出现一种奇妙混合复杂的表情。然后，听到他字句清晰地说：“哦，我不太记得了，这个不重要。”

江恬看着他：“你帮我把手机拿来。”

陆念替她把手机拿了过来，要交给她时，却移开来。

江恬顿住，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