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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们没走多远,书寮门口就进来了一堆人。
为首的是个面阔高鼻的中年人,身后跟着的是消失了一天的晏闻,走路有些一瘸一拐,面色苍白,看着确实像是大病初愈,那群学生都瞬间让开了路。
等看到学堂里的夫子和孤零零站在那里的祝约,晏闻突然挺直了身子,稳步走了过来。
晏凌鸿是个生意人,眉宇间有生意人的精明算计,晏闻有一双和他很像,却清澈许多的眼睛,他跟在父亲身后,行动自如,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路过祝约时还眨了眨眼。
祝约看晏凌鸿走到走到吴舜冬面前,姿态摆的很低,张口便是一句,“犬子给贵地添乱,是晏某无能,把他养得无法无天,今日晏某来替他向夫子赔罪。”
吴舜冬正在低头理书,他受了这莫名其妙的一礼,脑子里转了半天也没明白晏闻做了什么,只能站起来道,“晏闻他最近没犯什么错啊。”
“是犬子还没敢告诉夫子,他将祝将军的儿子给打了。”
一语惊了满堂人,连站在门口的学生都有人小声发出惊呼。
“还不过来!”晏凌鸿一巴掌将晏闻往前推了几步,歉然道,“如今我只能腆着一张老脸亲自来赔罪,定侯府满门忠勇怎可受此孽障的欺辱,不知祝小侯爷可在此处?如何罚了犬子还请他与夫子做主。”
晏闻站在那儿,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