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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今日之事,哀家看着便觉心中怜悯。”
“若是哀家掌权,定不会叫你二人分别。”
她说罢,叹了口气,又轻轻磕起那杯盖来。
傅凭临沉默片刻,开口道:“太后娘娘仁慈,下官感念在心。”
太后闻言,目光深了深,道:“你还真是油盐不进。”
“罢了,哀家乏了,你便退下吧。只记着,若不想落到那沈潜手中,便不要再肆意离宫。”
傅凭临离开后,李嬷嬷有些不解地问道:“娘娘是放弃这一着棋了?”
太后阖着眼,缓缓道:“你瞧他那气性,如今是绝不肯为我所用的。”
“口中说着感念,实际上埋怨着我为何不出手阻止今日的婚事呢。”
李嬷嬷皱眉道:“真是个瞧不明白的。这婚事若是不成,娘娘要再寻着沈潜的软肋,还不知得等多少年。”
太后冷笑一声,道:“他瞧得明白着,只是摆明了不肯合作罢了。亏得他摆明。他若是阳奉阴违,此时已带着许氏远走高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