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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绣帷罗幌,一重一重,宝炉喷香,烟云叆叇,烛焰光辉中坐着一个人。
他头戴片玉方巾,穿着月白缎长衫,戴着银面具,遮住上半张脸,露出一个光洁雪白的下颌,一张朱红的薄唇。
他站起身,在这金碧辉煌的屋子里,就像一株皎皎玉树,素辉流转,含笑作揖道:“钟姑娘,别来无恙。”
钟晚晴拿着一柄象牙骨摺扇,上下打量着他,微笑道:“多谢公子的面具,今日又来叨扰,叫我好生过意不去。”
大财主道:“姑娘言重了,礼轻酒薄,何足挂齿。蒙姑娘不弃,屈尊至此,在下已然受宠若惊。”
钟晚晴吸了口气,目光飘向珠帘外的露台,道:“好香的酒!”
宴席设在露台上,酒还在酒壶里,她已闻见香气。
温行云笑道:“看来姑娘也是好酒之人,还请猜猜这是什么酒?”
钟晚晴走近几步,又闻了闻,两眼放光,道:“是瑞露酒!”
瑞露酒,酿于百花之中,其味甘香,不可比状。
温行云唇畔笑意更深,道:“姑娘真是酒中伯乐,不枉这几坛瑞露酒。”
两人走到露台上,入席定位,那宴席杯盘罗列,丰盛自不必说。承应乐人在珠帘后一行儿摆列奏乐,美貌的婢女素手执壶,往红玉莲花卮中注酒。
钟晚晴连吃了三杯,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望着山坡上的杏花,道:“酿制瑞露酒,少不得烛夜花,烛夜花极难栽培,因此瑞露酒也很难得。我只在洛水宫史宫主的书房里偷吃过一次,总算又尝到了。”
温行云手持红玉莲花卮,道:“洛水宫以机关术闻名,史宫主嗜酒如命,姑娘能偷到他珍藏的佳酿,实在是高手中的高手。”
楼上绣帷罗幌,一重一重,宝炉喷香,烟云叆叇,烛焰光辉中坐着一个人。
他头戴片玉方巾,穿着月白缎长衫,戴着银面具,遮住上半张脸,露出一个光洁雪白的下颌,一张朱红的薄唇。
他站起身,在这金碧辉煌的屋子里,就像一株皎皎玉树,素辉流转,含笑作揖道:“钟姑娘,别来无恙。”
钟晚晴拿着一柄象牙骨摺扇,上下打量着他,微笑道:“多谢公子的面具,今日又来叨扰,叫我好生过意不去。”
大财主道:“姑娘言重了,礼轻酒薄,何足挂齿。蒙姑娘不弃,屈尊至此,在下已然受宠若惊。”